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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手收回来,低下头,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,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。
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二十出头的时候,他混在俱乐部里玩,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,操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。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,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。那打工仔受不了,一直跟他说“哥哥不要”。他才不管呢,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,他不给丫操服他就不姓贺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,二十出头的也不要,脑子不好使、性格不踏实、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“消受不起”。
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,对于喜欢养狗的人,更是如此。
年纪渐长,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,经不起挥霍。
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,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。
他遇过那么多人,知道什么好,什么不好。
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,幼稚、懵懂、难缠,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。
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,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,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。
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,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,脱掉自己的内裤。
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,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,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?
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,吓了一跳,支支吾吾的,什么也说不出,最后干脆闭上了嘴。
“放心,没兴致干你。”
他把“干”字咬得那么好听,痞坏痞坏的。
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