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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,长得很凶,又热又硬,抵着他腿心,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。
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。
他心痒,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,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。
贺品安嫌他不老实,拧了一下他的腰。
“转过去趴着。”
“哦……”
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。
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,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。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,连呼吸都忘了。
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,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,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。
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。
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,对着他耳朵根吹气:“婊子,夹紧。”
阮祎鼻间一酸,几乎是下意识地,身体给出了回应。
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,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,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。
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,总算学乖了,不再搞什么幺蛾子,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,跪趴着让人家操腿。
“呜”阮祎被弄久了,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。
他没遭过这种罪,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,大腿根火辣辣的,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