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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沛行没有戳破,无声地笑了下,“去礼佛吧。”
因而今日太子要来,佛堂闭了客,连僧人都散去大半。宽敞堂间剩下他们二人,香火笼罩。
陈越跪下,拜了拜。
谢沛行站在他身旁,“想尿吗?”
陈越涨红脸,肚子一路都不舒服,尿液鼓胀,挤压着下面的膀胱。沈之闻放出狠话时,他几乎以为要失禁了。
憋尿憋久了,都快要失去知觉。可谢沛行这么一提起,浓烈的不适感瞬间蔓延,再也忽视不了。
“说话。”
陈越夹不紧腿,阴蒂坠在软垫上,怕是红透了。声线干哑,嗫嚅道,“……想。”
堂前佛像庄严,怜悯众生的眼平等看向万物。它爱着每一个人、每一个草,每一个生存的事物。
它曰,众生平等。
它曰,世间万物皆有化相。
陈越不敢看它。
“蹲下,就这么尿。”
“用你的骚逼,对着它尿出来。”
谢沛行声音像无间地狱爬上来的鬼怪。
“不行……唔……”陈越蹲下身,撩起衣摆,没了布料的遮挡,肚子高高鼓起,阴蒂一落一落,“我、我我尿不出来。”
谢沛行抬起鞋尖,抵住颤栗红润的阴唇肉,用力碾了碾,“昨天不是尿的很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