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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边尿边发骚,发情的母狗都不如你,撅着个骚屁股摇,淌了一地淫水,真该让你舔个干净,免得像今日一样到处勾引人。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陈越这个脑子想破了也想不明什么意思,只能哭,“我没有唔别按了……让我尿啊……”
腹部本就鼓,谢沛行还用脚压着,膀胱膨胀,几乎瞬间就有了尿意,可在这样的情境下,尿也尿不出。
尿口昨日受了惩戒,打肿了,说是罚他到处尿,红通通的。他打了个尿颤,憋得不行,难以言喻的存在渗透进身体各处,额头泌出丝丝冷汗。
谢沛行从身后捏起他的下颌,强迫他抬高头,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在佛前卖弄风骚,露出贱屄,你不是要替太子祈福吗?”
陈越抽噎着摇头,颊边浮出层薄薄的淡色。
两条白净细瘦的腿打开,蹲坐在佛前,衣服敞大,显出一口淫靡烂熟的肉逼,挂着银白阴蒂夹,滴滴答答,一摇一摆喷水。
风光旖旎。
谢沛行捋开他的乌发,笑意不减,脸上的阴鸷愈发可见,一字一句质问他。
“陈越,你的处子膜呢?”
“你对着神佛,好好说一说你的膜去哪了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唔……”
陈越眼泪汪汪,何曾那么狼狈过。撒开腿,蹲坐在软垫两边,小屄朝向无喜无悲的神佛,不知羞耻一鼓一鼓蠕动,滑出湿黏汁水。
还不敢合拢,稍稍收一收,捏着阴蒂夹的手就一个劲往外拉,扣了一天的阴蒂夹,肉蒂又红又肿。从白馒头香嫩的肥逼中间悬挂下来,没了阴唇肉的庇护,时时刻刻遭到风吹雨打,粗糙指腹还不肯放过,扯着揉着,浑身酥酥麻麻,一动不敢再动。
闭一下腿,阴蒂就扯成长长粉艳肉块。
陈越打了个颤,赶紧控制腿部,不让它们下意识合上。讨好地用阴蒂尖尖,蹭了蹭那只手,“别、别掐了,要坏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