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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（第3页）

朔漠的雪自然没有湛蓝的海作陪，他看着缭绕的云雾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间漫步，窝在唐跃生怀里被解开不算复杂的衣袍。助燃了烈火燎原的小家伙很快便被捏得周身发烫，雪花粘上睫毛，将原本还带点锋锐的目光搅得破碎起来，唐跃生的手法灵巧又实在，挖在里头让人生不起什么抗拒，不多时便让柳向岸踩在积雪里的脚踝泛起了虚。

洱海雪并不将天地彻底染白，山海万川皆沾惹了雪，又露着些原本的颜色。柳向岸眯起眼缝，在蒸腾的快感中看月色雪色外的绝色，唐跃生挨在他耳畔问道：“阔以进了噻？”

“那刚才进的那是什么，占坑么？”柳向岸促狭地笑话他的先斩后奏，“我一向服从命令听从指挥，指挥说进就可以进。”

指挥当然是迫不及待、按捺不住、刻不容缓地想进，于是原本只有云雾在晃悠的视野多了些起伏。柳向岸比他瘦些，整个人拢在怀里像小时候练武太累时抱着睡过的木桩。行事作风都与三尺青锋无异的家伙骨头却是软的，摸在哪儿，哪儿便挂在掌心任人揉搓，唐跃生不但捅进去那玩意儿有爽到，连手也没舍得闲着，只觉得今儿这攻防打得是真他吗值得。

夜是冷的，风是冷的，雪是冷的，可二人相连的那儿热得烫人。柳向岸喘息的动静和方才怏怏不乐时的低语有那么几分相似，于是唐跃生颇有技巧地进进出出，将快感一摞一摞地垒起来，而被那些欢愉托举起来的人颤颤巍巍地俯瞰着摇晃的地面，连带着呻吟也添了几分惊慌。

他轻而易举地将高耸的欲望戳破，又在柳向岸跌落时将人重新送向氧气稀薄的云上。唐跃生听他颠倒错落的喘息，恍若又是两个时辰前站在大理山城商点，第一次带队打攻防的青年于呼吸间氤氲出朦胧的白，又向自己走来。

只是那时的柳向岸意气风发，眼下的柳向岸被欲望洪流冲刷，他哆嗦地泄了第二次，眸中情绪像浓稠的月色。他踩在积雪中的靴子渗着水，只是无暇顾及，毕竟还有更多的水被诱出，于甬道内外发出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声响。

柳向岸在射出第三次时彻底站不住脚，他被唐跃生搂着腿弯抱起，一下一下顶一下一下往后倒，脊背贴在身后人透着凉意的银饰上都来不及哆嗦：“你们唐门这、这都什么设计，怎么一地儿冷一地儿热……”

“热的那是我的肉，冷的那是我们唐门美貌的点缀。”唐跃生顶得他摇摇晃晃还不忘去掐他乳尖，“你们霸刀的设计倒是不错，保暖好脱不扎人。”

柳向岸眨了眨眼让自己缓过来些：“真的吗？那你搓搓毛。”

唐跃生不解其意但从善如流，抬手抓着他肩头的白毛搓了又搓，啪得挨了一记电：“你会放电？！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！”柳向岸在他怀里笑得要岔气了，“我们霸刀弟子服也会扎人！”

扎人？我看是咬人。唐跃生箍着给自己笑成弯腰小貂的兔崽子，攒着劲儿怼着人操得他每一声呻吟都像在尖叫，两条腿绷得轮廓鼓胀，整根甬道绞得密不透风，迫使他提前拔了出来，一股一股地滋在白茫茫的雪地上。

柳向岸踩在那滩深浅难说的白上踉跄了下，唐跃生搀了他一把又给人把衣襟拉上，相识不多久的长庚主将勒着腰带回味无穷地感叹道：“唐大将军这活儿是真的好啊，怎么没个婆娘呢？浪费了不是？”

“都能练出这样的活儿了，过去那些年我还能缺了对练的？”唐跃生拧了把他的脸，“等着吧，以后我觉得要浪费了就来长庚主将营里摁你。”

“行啊。”柳向岸在铺满雪的城墙上一撑一翻，熟练地回了里边，“我翘首以盼。”